“什么声音?”门口处的雄性兽人有些警惕的说道。
他的同伴一脸不以为意,“害,还有什么声音?地牢里的那位呗,估计是被关的久了,又在发疯。”自从猪暴被关到这里之后,时不时的就整上这一出发疯的大戏。
“行了行了,大祭司说了,不用管他,别让他死了就行。”
猪暴挣扎着爬到门口处,隔着栅栏疯狂的喊道:“我爷爷一定会为我报仇的,你们就等着万兽城被踏平吧!”
“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!”
那两个雄性兽人说话之间,猪暴心口处的虫子似乎是吸满了血液,变得无比鲜红,它顺着猪暴的胳膊慢慢爬下去,越过栅栏,最后穿过墙壁的缝隙,消失不见。
而猪暴在那条血虫子爬出他身体的那一刻,就停止了呼吸,他维持着自己紧紧扒住栏杆的动作,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处的位置,看起来格外吓人。
他原本肥腻的身体早就已经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变得削瘦,在刚刚那条虫子出来之后就更加诡异的收缩,甚至只剩皮包骨,这样扭曲的姿势十分骇人,远远看去像是一张人皮包裹着骷髅架子一般。
而那顺着墙缝飘出去的虫子,在接触到外面的阳光之后就化作一缕红烟,凭空消失在原地,恍若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第二天一早,来换班的雄性兽人拎着一个食盒进了地牢,“这鬼天气真是说变就变,进了地牢之后,更是阴森森的。”
“喂,吃饭了!”雄性兽人来到猪暴的牢房门口处,看到那瘫在地上的身影见怪不怪,这个雄性兽人被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,早就半疯不疯了。
大祭司也只说要吊着他的命,所以他们一天只送一顿饭,一顿一碗麦糠。
雄性兽人走上前踢了踢伏倒在栅栏口处的猪暴,“快滚起来吃饭!”
地上的珠宝一动不动,雄性兽人看到这种情况有些惊奇,要知道这兽人虽然已经快疯了但惜命的很,每次他们送饭都狼吞虎咽的吃完,怎么这次静悄悄的没点动静?
他皱着眉头等了等,地上的兽人仍然一动不动看到这种情况,雄性兽人内心一个咯噔,他蹲下身子戳了戳地上那摊烂肉,“喂!喂,醒醒!”
“不好!”看到他这副模样,雄性兽人使劲推了推他,猪暴僵硬的翻倒在地,眼眶突出目眦欲裂,在他的左胸口处血肉模糊,经过一个晚上已经糊成了一团,看上去格外的骇人。
雄性兽人连忙打开牢房的大门进入里面,地上的兽人早已变得冰凉僵硬,看上去死了有一阵了。
“不好!死了!”那雄性兽人赶紧转身向外面的训练营办公室跑去。
虎峦正苦着一张脸坐在办公室里面,“我说老长老,我是管巡猎的啊,就没必要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