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……”她见到一身洁白浴袍的男人，也瞬间冒光，故意拖长尾音，带着醉意的笑，向他走向了过去：“你洗澡啦？好香呀！”
玉锦蹙眉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你还嫌喝得不够多？”
“是啊！”她缓缓仰头，眼神迷蒙却挑衅，“我现在清醒得很。”
他伸手想拿走她的酒杯，她却突然起身，一个不稳，整个人即将摔下去，玉锦无奈，把她扯进了怀里，红酒洒在他洁白的睡袍上，洇开一片暗红。
“师父，你睡袍脏了，要不脱了吧？”她傻笑，还用纤细的手指头，故意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肌。
“霍青灵，你……”他嗓音微哑，带着警告。
她不怕死的把脑袋依偎在玉锦的怀里，拱了拱：“师父，你的心跳也好快呀！”
玉锦竟然没拒绝，眸色划过一丝红色，突然扣住她的手腕，一个转身，将她壁咚在墙上。
霍青灵呼吸一滞，后背贴着微凉的墙面，身前却是他浑身滚烫的体温，心不太有提到了嗓子眼，闭眼，嘟起了粉唇……
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”他低哑问，鎏金色的瞳孔里暗潮翻涌。
“知道啊，我在等你亲我。”她粉唇微抿，酒壮怂人胆的说。
玉锦听见她如此撩拨的话语，呼吸明显重了一分，指节收紧，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……
“你醉了，去睡觉！”他极力克制着。
“我不！”霍青灵豁出去了，主动踮脚，贴近他，唇几乎贴上他坚挺的下巴，继续挑衅：“师父，你是不是……不敢？”
这句话像是一根导火索。
“别闹。”玉锦眉头紧锁，顿了两秒，还是推开了她……
“师父，我们经历了那么多，并且，我在昆仑，都对你……那样了，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？”
她酒精让眼尾染上嫣红，眼神幽怨的盯着他再问。
玉锦无奈解释：“我们是师徒，你在昆仑，只是为了救我。”
“你不要欺骗自己了，如果你对我没感觉，会对我那么好，会吃醋吗？要是我……我不喜欢你，我亲你的……胸？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呀？”
霍青灵说完，一双漂亮眸子，泛起了浅浅的水雾。
玉锦见她快哭了，有些手足无措，“青灵，冷静点行不行，我们……”
“哼，从昆仑温泉那天开始，师父觉得我们还能回到单纯的师徒关系吗？”
她继续逼问。
“……”玉锦沉默，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嗡鸣，还有彼此的心跳。
半晌后，他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，喉结滚动：“你知道我的身份意味着什么？”
霍青灵明媚一笑，伸手在他硬邦邦的胸间再戳了戳，“当然啦，一个活了三百年都不敢直面心意的胆小鬼。”
这句话像解开某种封印。
玉锦反手扣住她手腕，一个旋身将她抵在落地窗前，“你不后悔？”
“我才不会。”她说完，很大胆的踮起脚尖，主动在他些许冰凉的薄唇，轻轻嘬了下，赶紧低下了头。
又羞又忐忑，实在太紧张，太冒险了，霍青灵好担心这个清冷如玉，心思更是无法琢磨的师父会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