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晨逸疾步走下堂来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认罪书,细细看来。
李晖在认罪书中称,是因为家中幼子年幼多病,需要婴童之血才可续命,如此才做下了这般伤天害理之事。为求保命,才不得已将辰王拉下了水,如今东窗事发,便已无颜活在这世间,唯有以死谢罪。
张晨逸看完后,沉默了片刻。这李晖死的也太过蹊跷!偏在要彻查时,自尽伏法?
将这几张纸,交给回禀之人道:“去做下笔迹对比!”
“是!”
太子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,听闻此事。怔愣着,手中奏折“哗啦”掉落在地。震惊道:“李晖自绝于狱中?”
身旁的周先生放下手中茶盏:“殿下,辰王府如今密不透风,若此事为皇上出手干预......”
“父皇若护着辰王,咱们就被动了!”太子一拳砸在案几上,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泛起涟漪。
想起辰王那日里故作惊慌失色的模样,心中怒火更盛:“他算什么东西,父皇凭什么处处偏袒他!”
周先生起身,上前安抚道:“殿下切勿动怒。若陛下插手,只能说明此事本就是皇上授意。老夫相信若有朝一日殿下犯错,皇上同样也会袒护您的!”
太子深吸一口气,略平复了些情绪,问道:“先生,心中可是有了章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