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琪仿若这才回过神来,缓缓松开手,脸上依旧挂着那看似无害的笑容,开口解释道:“来看看你,紫薇也太狠心了,怎么把你扔在这就不管了呢?
她的紫云阁,现在是日进斗金,她马上就要举行祭天大典。
她和尔康大婚的日子,也定下来了。
但我看她似乎好像,没有想要将你接回去的意思,怎么样,要不要我帮你一把?”
永琪的声音轻柔,却字字句句如同一把把利刃,直刺金锁的心窝。
金锁在内务府待的这段时间,心性迅速成长,仿若一颗被磨砺的石子,变得坚硬而锐利。
她心中清楚,五阿哥此番前来,定是有利可图,绝无单纯的好心。
但她此刻满心,都是对过往屈辱的不甘,对萧云和紫薇的怨恨,只要能有机会重新回到漱芳斋。
只要能有机会报仇,将萧云和紫薇都踩在脚下,她可以付出所有,哪怕是这条性命。
想到此处,金锁咬了咬牙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抬起头来直视永琪的眼睛,轻声说道:“多谢五阿哥关心,若五阿哥真能帮奴婢,奴婢定当感恩戴德。”
她的声音虽轻,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。
仿若已在心底立下了生死状,一场新的宫闱风云,似乎即将在这暗流涌动的内务府悄然拉开帷幕。
永琪几步上前,脚步悄无声息,突然伸手揽住了金锁的腰肢。
他的手臂刚劲有力,如同一条紧紧缠绕的蟒蛇,将金锁禁锢在怀中,动作看似亲昵。
可嘴里吐出的却是冰冷刺骨、充满交易意味的话语,“我可以帮你,但你能给我些什么?”
金锁身子猛地一僵,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,瞬间动弹不得。
她心中如乱鼓擂动,如何能不懂永琪这露骨的暗示,一时间,慌乱、羞耻与不甘在心底交织翻涌。
她心心念念的,自始至终都是嫁与尔康,哪怕只能以妾室的身份相伴左右。
那份执念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,坚如磐石,岂是轻易就能动摇的。
永琪将她的心思打探得一清二楚,见金锁面露犹豫,索性使出杀手锏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,那弧度恰似弯月,却透着森冷的寒意。
他挑眉看向金锁,眼神中满是挑衅与逼迫:“你要是不变成我的人,我也没有办法安心的帮你,不是吗?
如果你不想的话,那就当我今日没来过。”
说罢,他作势放开了金锁的腰,转身便要离去。
脚下步伐故意放得很慢,每一步都似踏在金锁的心尖,靴底与地面轻微摩擦。
发出的声响仿若倒计时的钟声,一下一下,敲打着金锁的理智,这欲擒故纵的手段使得炉火纯青,令人咋舌。
金锁望着永琪的背影,心中一急,仿若溺水之人望见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她顾不得再权衡利弊,慌乱地小跑着跟了上去,脚步踉跄,险些摔倒。
待追到近前,双手慌乱地环住了永琪的腰,那双手颤抖得厉害,如同深秋里的残叶。